第1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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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陷入短暂沉思时,莫勒闭上了眼睛,现在莫勒双眼半睁说:“这表示你答应了?”

哈利站起身来,不发一语,转身出门。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亚纳布区收费站路障。

那只灰色的鸟再次悄然飞入哈利的视线,又悄然飞出。他扣在史密斯威森点三八左轮手枪扳机上的手指扣得更紧了些,同时他盯着准星,以准星瞄准玻璃窗内那个静止的背影。昨天电视上有人谈论“度日如年”。

喇叭,爱伦,按下那该死的喇叭。那人一定是密勤局探员。

度日如年,犹如在平安夜等待圣诞老人降临。

第一辆车经过收费亭,那只知更鸟依然是他视线外围的一个黑点。坐在电椅上等待通电行刑……

哈利扣下扳机。一下,两下,三下。

然后时间如爆发似的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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