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二章人世（2 / 2）

人生很短，但是这人世却着实长了很多。

“时之圣者也，时之凶者也。此亦蒙昧世，此亦智慧世。此亦光明时节，此亦黯淡时节。此亦笃信之年，此亦大惑之年。此亦多丽之阳，此亦绝念之穷冬。人或万物具备，人或一事无成。我辈其青云直上，我辈其黄泉永坠。当时有识之士咸谓人间善恶或臻至极，亦必事有所本，势无可绾。但居之习之可也。”纳兰容若靠在座椅上，手上夹着一根烟转过头盯着吴本淼的眼睛笑道“还记不记得这句话？”

“怎么会忘了，老爷子当年给咱们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在那块白板上写的就是这段话，这一辈子，估计都是不会再忘了。”吴本淼叹了口气，仿佛看到了当年几个小家伙坐在一起紧紧的盯着那块白板上的这段话，眸子里个有个的千秋。

“你们都出息了，就我一个人最没用，到了现在不过还是一个小商贩，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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