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与联合（2 / 2）

电话过了一会才被接通。“喂？”歌姬惊愕于电话那端女人声音的沙哑和疲惫，但马上转过味来，皱眉道：“你又开始抽了硝子？”

“没事，就抽了几根，真不多。”硝子懒洋洋地靠着诊查床的床头，诊查桌上的不锈钢肾形盘长满烟蒂。她面不改心不跳地说：“找我什么事。”

庵歌姬把所有文件拢在膝头，转而一只手拿手机一只手挡住嘴，她扫视周围，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今天，我见到花了。”

“……嗯。”

“你怎么一点也不吃惊！”

“怕我的心脏因过激发生心肌破裂，然后血从食管和气道里一起喷到床单上。”硝子顺顺补眠弄乱的头发，“你只见到花了？”

“当然没有！臭不要脸的狐狸精都没让我和她搭上话！他还给我下绊子让我在花眼前出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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